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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色城2011文心雕龙】【一个淫贼引发的绮案】武侠母子乱文(友情)2月6日2楼完篇 ...

作者:龙小侠
2011/ 11/ 6发表于:sis001
       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               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     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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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前言:向老马城主拍胸脯说要参赛,结果这个文憋了好久,真是惭愧。对这
个活动,我是眼前一亮的,在此请允许我先唠叨几句。

  也许由我说三道四不合适,也许我的理解有误:我觉得「错爱迷情」这个活
动,关键字在「爱」和「情」,然后才是「错」和「迷」。

  现在有些朋友把乱伦文理解为手枪文,窃以为和活动宗旨有些背道而驰。一
个情色文章,若只有色,没有情,就会像没有灵魂的肉体一样空洞乏味。

  而乱文中的情尤为关键。乱文刺激人的地方就在于突破常规,让亲情升华到
灵肉交融的地步。发生乱伦绝非就是忽略了亲情,更不是把亲人变成性伴侣!

  总之,「错爱迷情」这个名字起得绝佳。(不知是哪位大神定名的,跪服了!)
正因为超越人伦,正因为可望不可即,才让犯忌的情爱更加撩人。这其中,不论
如何,「爱」「情」都是根本。

  以上与诸君共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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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一个淫贼引发的绮案(上)

  江南五月,正是树头花落未成阴的初夏时节。花叶之间酒旗招展,垄上牧童
高歌,行走在山间小道上,处处一派田园风光,令人心旷神怡。

  在一处简陋却也整洁的小酒郭内,传出「咯咯」的笑声,原来是一对男女正
依偎于一处用着午饭。孤男寡女同行,本来已经有些刺目,他们偏偏还如此亲热,
不免有人看不过眼。况且,此间虽属乡间,倒也出过不少秀才,此刻就有几个卫
道士在一边大摇其头。

  那女人大约三十出头的年纪,长得极其甜美可人,身段更是充满了成熟妇人
的媚态:她云鬟高耸,斜插一支碧玉簪;上身是雪白襦衫,配搭里面的殷红小衣,
酥胸高耸,乳沟若隐若现;下身则是一条白色提花长裙,两条修长丰润的大腿形
状似乎可以看出一二。这种打扮若在宫廷或艺馆之内倒还不打紧,在这乡间却是
分外扎眼。

  女人像是熟透了的蜜桃,那男子却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,一身枣红色衫裤,
干净利索,英气逼人,靠着那妇人亲昵的样子却又有几分孩子气。一望而知,少
年比那美妇人的年纪要小上不少,定是私奔无疑,搞不好还是哪家的淫妇勾搭了
自己的侄子、小叔之类。

  边上几个老夫子本来就看得极不顺眼,偏偏那妇人还娇滴滴地和男人撒娇,
为了争执一杯酒应该谁喝,这对男女竟然公然扭做一团,那女人更是浪笑连连。

  「好个淫妇,伤风败俗!成何体统!」一个白胡子老头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。

  那对调情的男女顿时停了下来,红衣少年扭头看向老头,目光如炬,竟将老
头逼得不由自主地倒退几步。

  那少年腾地欺身过去,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,他已经一把揪住老头的领口,
怒问:「老人家,你骂谁呢?」

  白胡子老头起初被少年气势完全镇住,这会反而回过神来,叫道:「后生仔,
我见你一表人才,何愁没有好婚配?切莫为眼前的美色所惑啊!」

  少年愣了一下,皱起眉头,回头看了一眼那美妇人,惊道:「老人家,你说
什么哪?那是我母亲呀!」

  「什么?你母亲?怎么会?休要哄骗老夫!」白胡子老头哪里肯信。

  周边那些老夫子也纷纷帮腔,「何必欲盖弥彰?」「唉,可惜了这后生!竟
被一淫妇耽误大好青春!」

  老夫子们这样七嘴八舌,路边经过的村夫民妇也来起哄帮腔。他们说起话来
自然更是粗俗鄙陋,难以入耳。

  少年一时间也没了方寸,扭头看向妇人,那妇人却凝眉低首,生着闷气,不
发一言。少年只得将手一放,让那老头跌落在地,喝道:「家母温柔贤淑,从未
有失妇德,你们竟敢如此辱骂她!再不滚开,莫怪晚辈按不住这口恶气!」

  说话间,少年腰间寒光一闪,众人一片惊呼,都道少年要出剑伤人!半晌之
后,四下寂然,却无人少了一根毫毛。正迷惑间,六七丈外「喀嚓」一声巨响,
一株松树粗枝应声折断。

  众人脸色齐齐煞白,这才知道这少年不是寻常人物,定是身怀绝技的江湖恶
少,否则怎能以剑气劈树?当下众人再不敢多言,慌忙落荒而逃。那群老夫子脚
下迟钝些,走在最后面,刚刚迈下台阶,却一个个互相绊倒,摔成狗啃泥。

  酒店主人自然不能舍店而去,正不知作何计较处,那妇人已经收好桌上包袱,
大步离开。少年忙跟在她的身后,两人脚程极快,转瞬间竟然没了踪影。

  却说美妇越走越急,那少年跟在她身后几步之外,一直不敢开口惹她。就这
样闷头走了一炷香的工夫,少年突然笑了起来,「哈哈!」

  美妇人停下脚步,转身侧头,柳眉微蹙,「子蓝,为娘被人欺负了,亏你还
笑得出来?」

  少年道:「孩儿不是笑这个,是笑娘平日叮嘱孩儿要尊敬老者,刚才娘那几
颗松子却叫那群老头满嘴吃土,倒也狼狈得有趣!」

  「那是他们活该嘛!」美妇人听儿子点破自己的恶作剧,雪白的香腮不由泛
起红晕。

  原来,那群乡下老夫子果真有眼无珠,这对男女真是一对母子,且来自鼎鼎
大名的金陵望族南宫世家。美妇人是南宫世家家主南宫岳的夫人白玉娘,江湖人
称白玉夫人,年轻时位列江湖四大美人之一;她天生丽质,兼以驻颜有术,一般
凡夫俗子自然看不出她的年纪。

  而那少年则是南宫岳的二公子南宫子蓝。南宫世家乃江湖最负盛名之望族,
作为嫡系传人的子蓝家学渊源且悟性过人。据指点过他的少林、武当两掌门的考
语,其修为已经逼近乃父,更远在其兄子墨之上。

  子蓝在父母调教之下,不仅功夫突飞猛进且知书达理,嫉恶如仇。他天性依
恋母亲,故此时常与母亲一起行走江湖,除奸驱魔,令天下恶人一听说这对母子
出现就闻风丧胆。

  这样一对侠义母子被误认为奸夫淫妇实在是千古奇冤,何况白玉夫人身为贞
洁女子,更是羞愤交加。子蓝与母亲心性相通,怎会不知?他却不直接安慰,而
是添油加醋说:「娘,这事其实怨不得那些老夫子。要怪只能怪母亲太过年轻美
貌,使人不得不误会。」

  「哇?这事倒赖我了?」白玉夫人歪头瞪着儿子,她小嘴微微噘着,杏眼圆
争,似嗔又喜,别是一种味道。

  子蓝一见母亲这迷人的意态,就知道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,嘻嘻笑着拍拍母
亲娇嫩的俏脸,「就赖你这倾国倾城之貌!」

  「坏小子,你想死吗?竟敢消遣你娘?」白玉夫人话音未落,纤纤玉指已经
点向儿子面门,子蓝连忙闪身躲过,脚下同时回击,扫向白玉夫人的玉腿。

  母子两人就这样在转瞬之间拆了一百余招,白玉夫人向后跳开,疼爱地看着
儿子,赞许道:「蓝儿,你的落花如意掌又有不小长进,再这样下去,为娘就不
是你的对手了!」

  子蓝回到母亲身边,搂着母亲的纤腰,把脸凑在母亲香腮上,嘻嘻笑道:
「娘说哪里话?娘这是心疼孩儿,故意让着孩儿呢。孩儿哪能不知好歹?」

  白玉夫人对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儿子说不出的怜爱,捧着他的脸蛋,耳鬓厮磨
地又探讨了一阵武功。子蓝悟性极高,频频点头,又提出不少创见。白玉夫人不
仅是江湖四大美人之一,更是成名已久的女侠,武学造诣极深,一听就知道这些
创见都是儿子深思熟虑、切身研习过的。

  眼见午后的日头渐渐转斜,白玉夫人指着前方道:「只怕时辰不早,要在天
黑之前赶到前面的市镇就得直接穿过这几道山岗才行了。」

  子蓝心领神会:「母亲莫非要考校孩儿的轻功进展?」

  白玉夫人甜甜一笑,「蓝儿,你的掌功固然了得,这轻功嘛,你却不是为娘
对手。」

  「孩儿倒要讨教讨教!」子蓝的少年心性被母亲的激将法给调动起来。

  「那你就来追为娘吧!」说话间,一道白光腾空而起,白玉夫人已经飘飘而
去。子蓝大呼上当:「天下哪有你这样跟儿子耍赖的娘啊!」

  于是,一道红光腾上半空,追向那道白光。一白一红,一前一后,快如闪电,
姿态却又如同两朵落花般轻盈自如。

  轻功不仅要看本身的功法技巧,对于内功运用要求也是极高。子蓝仗着自己
修炼南宫世家的内功心法颇有所悟,功力精进,本以为已经可以和母亲在轻功上
平分秋色,谁知道使出浑身解数之后,还是始终不能缩短与母亲的距离。

  他在身后看着母亲窈窕的姿态,衣裙飘飘,如同仙女下凡一样,顿觉心旷神
怡,输了比试的沮丧倒是烟消云散。

  「小笨蛋,这回服了没有?」白玉夫人在一处林间岩地上停了下来,得意地
拿媚眼瞥着随后赶来的儿子。

  因为一口气赶了这许多路,白玉夫人的气息微微有些急促,雪白的额角和香
腮上微微沁出汗珠,高耸丰润的一对乳峰在小衣内兀自起伏。

  「服了,服了,孩儿彻底服了!」子蓝说着,瞥了一眼母亲狭长而幽深的乳
沟,脸顿时就红了。

  「坏小子!」白玉夫人伸出纤纤玉指弹了一下儿子的脑门,子蓝搔着头没敢
吱声。

  白玉夫人看着儿子这幅心虚的样子,说不出的怜爱,轻轻把儿子的肩膀搂住,
温柔地说:「蓝儿,坐下歇歇吧。」

  「嗯。」

  此时山风习习,林间万物似在低语,有天籁入耳,无凡俗扰人。

  白玉夫人搂着儿子,心里的滋味有些复杂:原来她有两个孩子,大公子子墨
为人沉稳,颇具乃父风范,已经娶了蜀中武林世家唐门的嫡系小姐唐婉儿为妻,
可说没有什么需要操心的了;这个乖巧的小儿子最是她的心头肉,一向带在身边
不肯撒手的,近来却感觉这样似乎有些不妥。

  倒不仅仅因为总有人搞错他们母子的身份,而是白玉夫人自己也意识到儿子
对于自己的感情似乎不再那么单纯。习武之人本来就血气方刚,何况子蓝内功方
面悟性极高,气息绵长,精力过人。这样一个少年到了这个年龄,自然会对男女
性事产生遏制不住地好奇和向往。

  最让白玉夫人窘迫的是儿子对于女人的绮念似乎用错了地方,他对于江湖中
那些知名的美貌小姐根本不屑一顾,仍然只顾缠着自己胡闹。而在这胡闹中,白
玉夫人已经能感受到儿子的目光变得火辣。这傻儿子当面一般不敢,往往等自己
转过身去就盯着自己的胸侧和翘臀大饱眼福。他自以为母亲不会发现,其实哪个
女人会麻木到这种程度?

  白玉夫人也是血肉之躯,被儿子这样一天天恋着,心里哪能不起一丝波澜?
虽说是儿子,可也是个天性可爱的英俊少年啊。有时候给儿子瞧得心里痒痒的,
再给儿子抱住纤腰,酥胸不可避免地和儿子靠在一起,她心里的冲动其实远比儿
子更甚。

  身为母亲,白玉夫人的第一反应自然是赶紧给儿子找个风情万种又温柔贤惠
的好媳妇,好让他的精力用在该用的地方。其实这事南宫家主也十分挂心。当今
武林大乱,各门派与家族重新瓜分江湖地盘,姻亲裙带关系自然是缔结同盟的最
佳途径。

  然而,让南宫家主愤懑的是这小儿子其他方面还算听话,就这找媳妇方面,
总是推三阻四,任你哪个江湖名媛都能给他挑出一堆毛病来:诸如性子泼辣、眼
睛太大、走路姿态不雅,什么理由他都敢拿来充数。南宫家主有时候气得就要脱
鞋暴打儿子一顿,多亏有白玉夫人从中周旋,替儿子百般开脱。

  白玉夫人自己当然也急,南宫家主和爱妻结发多年,自然明白这是红脸白脸
之计,家事方面只能由白玉夫人多想办法了。白玉夫人深知这宝贝儿子看似调皮
随性,其实骨子里倔强得很,故此她也不再唠叨儿子,而是委托儿子的同辈人、
大嫂唐婉儿充当说客。

  原来,大哥子墨身为南宫家族的世子,从小就被委以重任,兄弟二人一向少
有机会在一起嬉戏,彼此感情只算一般。倒是大嫂唐婉儿嫁入南宫家族之后与子
蓝颇为投缘,俨然成了子蓝在府中的另一个密友——那头一个密友自然是白玉夫
人自己。

  于是,婉儿在与子蓝下棋谈天之时,话题总是悄然转向江湖中的一些「美丽
传说」,诸如江湖十艳是哪些个、色艺双绝的女侠如何智斗歹徒之类。

  子蓝平日最爱听博学的婉儿讲述武林大英雄的轶闻秘史,突然间听婉儿讲这
些不相干的女人,实在不耐烦了就干脆点破:「嫂子,是娘派你来说这些的吧?
你给小弟念叨这些却也无用,除非……」

  「除非什么?」婉儿的迂回包抄给小叔子一捅就穿,脸色不由有些发烧。

  子蓝嘻嘻一笑:「除非小弟也能与大哥一样幸运,找到嫂子这样的好女人。」

  这下唐婉儿的脸色瞬间就红得透明了,就连在房外偷听的白玉夫人心里也是
一惊:这臭小子是故意搞怪、以便塞住大嫂的嘴呢?还是真的对大嫂有所暗恋?
想到这里,心底竟然莫名其妙地涌出几许酸意。

  却说唐婉儿被小叔子抢白之后,嗫嚅半晌,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这声叹
息极其轻柔,却浸透着哀伤,让人不由地心痛。子蓝只道自己玩笑开过头了,连
忙赔罪:「嫂子,我这张臭嘴你是知道的,从来没个把门的,我要好好教训它!」

  说话间,子蓝伸手就给自己掌嘴。婉儿轻轻握住子蓝的手腕,温柔地看着子
蓝说:「好了,嫂子又不是在怪你。」

  子蓝一怔,「那嫂子因何叹气?」

  婉儿说:「我叹你没说真话。你何尝想过要找嫂子这样的?你要找的女人另
有其人。」

  子蓝笑问:「嫂子又取笑小弟了,我自己的事难道不比嫂子更清楚?」

  婉儿又一声叹息,「这种事倒从来都是外人更清楚些。」

  子蓝见大嫂情绪低落,不由有些心疼,就配合地逗她言语:「那嫂子给说说,
小弟到底想找怎样的?」

  婉儿抬起头,注视着子蓝的眼睛,柔柔说:「你真正想找的女人,是你母亲
那样的吧?」

  「啊!」子蓝大惊失色。

  偷听至此的白玉夫人更是脸红心跳。这种事情一向当局者迷,白玉夫人虽然
知道儿子暗恋自己,却一直劝慰自己:儿子从小与自己厮磨,尚未来得及明白真
正的感情之事。

  此刻听自己的儿媳妇道破天机,白玉夫人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。又是惶
恐,又是害羞,又有着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甜蜜。她脚步匆匆地离开,没再听到儿
媳妇与小儿子后面的对话,但是从那天起这心事就一直压在她的心头。

  此刻母子二人并排坐在杳无人迹的深山之中,彼此轻拥。白玉娘自然知道这
样的肌肤之亲已经不再相宜,儿子必然对自己大动绮念。可是他们母子自小一直
亲昵,猝然间与儿子疏远,她又实在不忍。尤其让她心疼的是,这傻儿子明明对
自己的身体非常好奇,却又不敢乱雷池一步,只怕憋屈得万分难受吧?

  其实,白玉夫人也有自己的秘密。那就是当儿子结实高挑的身体靠着自己时,
自己同样是浑身火热,满脑子尽是见不得人更说不出口的荒唐念头。尤其近来江
湖纷争,南宫家主和白玉夫人各掌一面,几乎从没有亲昵的机会。这让风华正茂
的白玉夫人如何消受得住?

  此次带着儿子拜访少林、武当两大门派寻求结盟之前,白玉夫人其实有些担
心。彼此暧昧日深,此种情形下,母子二人是否还适合千里同行?白玉夫人一度
犹豫,只是少林、武林两位掌门前辈十分赏识子蓝,按说子蓝是最合适的人选。

  好在这一路下来,子蓝虽然时不时还会窥视母亲,但总算有自己的分寸。白
玉夫人见儿子对自己的敬爱之心未减,倒觉得自己多虑了。心底暗暗打算,等这
阵子江湖乱象平息,一定要亲自查访,设法帮儿子找一个好媳妇。

  正胡思乱想之间,子蓝突然扯了扯母亲的衣袖,低声问:「娘,你可听到什
么异响?」

  白玉夫人的耳力在儿子之上,连忙细细谛听。这山里的风向飘忽不定,开始
确曾有什么奇怪动静,转瞬又消失了。又过了一会,那声音又传来。这次白玉夫
人使出九成内力,听了个仔细,脸却红了起来:依稀之间,只听闻一个女子的呻
吟、娇喘之声,此靡靡之音只可能是在男女交媾到极度入味之时才会发出。

  子蓝交给母亲,自己未再努力去听,此刻发现母亲脸色突然红润,倒是有些
莫名其妙,问道:「娘,你很热么?不如我们去那边阴处。」

  白玉夫人点点头,「这样也好。子蓝,你在这里等着为娘,为娘去看看那是
什么动静。」

  「不要孩儿同去?」子蓝有些奇怪。

  「不用了,说不定没有什么事,你在这里乖乖候着吧。」白玉夫人吩咐道。

  子蓝和母亲行走江湖多年,一向都是母亲拿主意,当下也不再多说什么,
「那母亲快去快回,若是有歹人,千万回来喊上孩儿。」

  「知道了,啰嗦。」白玉夫人嫣然一笑,飘然而去。

  却说白玉夫人为何要特意留下儿子?原来她判断那声音定然来路不正。这深
山老林之中,寻常人根本无路上山,又怎会有男女在这里偷情?十之八九是采花
大盗掳了良家女子到这里来肆意凌辱。若果真如此的话,身为人母的白玉夫人总
觉得与儿子一块窥到这样无耻的淫戏实在尴尬,因而她决定只身探访之后再做决
断。

  白玉夫人悄无声息地接近声音来源之处,只听那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,竟
是已经被男人弄到不行了。这声音虽然极度不雅,倒也方便了白玉夫人确定目标。
她来到一处乱石之后,透过一丛灌木向下一看,下面是个草坡,一个浑身刺青的
男子正骑在一个女子之上,光着屁股耸动,正行抽插之事。

  白玉夫人一生最恨淫贼,除掉的采花大盗有十好几人。作为过来人,她对男
女交媾自然见惯不怪,心思都在如何除贼上。她细细打量四周环境,却见一旁有
几件粉白衣衫被凌乱地放着,估计是被害女子身上的。此外另有一件宽大华美的
鹤氅,五颜六色,分外鲜明。

  白玉夫人心念一动:这淫贼难道就是恶名昭彰的花蝴蝶?此人极度狂妄,专
挑武林中的女子下手。最令人不齿的是,听说他性事功夫了得,许多江湖女子被
他占有之后竟然不事声张,有机会便自愿与他重续前缘。

  这无耻之徒,白玉夫人早欲除之而后快,当下不由一阵兴奋。可是仓促出手
却又担心被他给逃了。纵然采花大盗的轻功都十分了得,白玉夫人这方面倒不担
心。她忌惮的是这花蝴蝶是个使毒的高手,一身毒粉令人防不胜防,届时顾此失
彼,稍一分心就可能纵敌逃脱。

  白玉夫人不由有些后悔没有叫上子蓝同来,正犹豫着是否要回去找儿子,那
淫贼突然停止抽插,从女子身上拱起身子。白玉夫人以为花蝴蝶发现了自己,正
准备迎敌,却见那淫贼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,而是将下面的秽物拔出来,在那女
子上方兀自耸动,如同炫耀一般。

  武林高手自然目力极佳,白玉夫人不由满脸臊得通红:只见这花蝴蝶的肉棒
又粗又长,上面青筋爆绽,似乎还布满了肉瘤,极其丑恶,偏偏棍身和龟头上面
都蘸满了那女子的淫液,亮晶晶的别具诱惑。

  这根肉棒可比家主的大了几号啊,白玉夫人想到这里,连忙在心里啐了自己
一口,「呸!大敌当前,你竟然拿这淫贼的秽物与夫君的阳具做什么不伦不类之
比较?」

  白玉夫人有些芳心动摇之际,被淫贼爆插之后急停的女子也有些云里雾里,
本来一直微闭双目的她这时睁开了眼睛,迷惑地看着侵犯自己的淫贼,脱口而出:
「你,你为何……」

  话到这里,女子猛然意识到什么,戛然而止。花蝴蝶大笑,「怎么不问了?
是想问大哥为何不继续操你,对不对?」

  「我……哪有这样的事,你这天杀的淫贼!」那女子慌忙辩解。

  看到这一幕,男人或许会哀叹此女太过风骚。但是白玉夫人身为女人,情知
这身体的快感一来就最怕中断。观此女子体态和声音,定是已婚少妇,性事上经
历丰富,自然也更容易不由自主地享受淫贼的插弄。想到这,善良的白玉夫人不
由心生同情,等不得回去找儿子,即刻就想寻求一个完全之策将淫贼一举击毙。

  那花蝴蝶见少妇又盼又羞的意态,甭提多得意了,笑道:「没有这等事?那
大哥我就不操你了,不做那天杀的淫贼了,这样可好?」

  花蝴蝶说着手扶肉枪,在那少妇水淋淋的耻毛和牝户上旋转、研磨,少妇起
初还咬着嘴唇不发一声,但随着花蝴蝶的硕大阳具在她已经充分享受过的花蕾、
花瓣之间来回挑逗,后来鼻息中终于禁不住发出「嗯嗯啊啊」的羞人声响。

  花蝴蝶见状,将龟头往少妇的花瓣口一挤,少妇「呀」地一声,不由伸手抱
住了花蝴蝶的腰身,似在期待新一轮的蹂躏。那花蝴蝶却并没有真的插入女体,
而是将龟头一翘,肉棒在少妇狭长的肉沟上滑了过去,弄得那少妇瞬间跌入失落
的深渊,竟然喊道:「天杀的,你进来啊!」

  「噢,这回不骂我淫贼了?」花蝴蝶笑问。

  「你便是淫贼,淫也淫了,索性把老娘先奸后杀!做事做到半截,算个什么
东西?」少妇看来已是豁出去了。

  「此话倒也有理!」花蝴蝶把肉棒重新顶到少妇阴门口上,偏偏他还是没有
直接贯入,而是问道:「小娘子,你且说说,大哥这根肉棒比你家夫君的如何?」

  那少妇虽然已经不要脸面,却还剩下几分血性,叫道:「老娘既已为你所辱,
要弄便弄,何必这么多废话?」

  「哈哈!」花糊涂笑得肉棒直颤,硕大的龟头在少妇的肉缝之间乱拱,「是
谁废话多?都被老子操得满地是水,却还不敢说实话!我且问你,是大哥鸡巴大,
还是你家里那个大?」

  花蝴蝶说着,肉棒突然顶在少妇肉谷之间猛烈地上下滑动,那东西硬梆梆的,
一路刮过少妇娇嫩的玉门嫩肉,少妇突然情绪失控,大叫道:「天杀的,你的肉
棒大,你的肉棒粗,我夫君的比你小了一半,你就干死老娘吧!」